㈠ 歌劇悲慘世界
百老匯音樂劇「悲慘世界」
陳韻琳
「悲慘世界」這出音樂劇,不僅在美國百老匯劇院歷久不衰,也早已經世界知名。音樂劇的純音樂形式,透過多重主題的交叉發展,把人道主義精神發揮的淋漓盡致;而在歌劇中非常重要的歌詞部分,則容納了基督教精神的精華,甚至比原著還更強調信仰帶給人的改變。
純音樂部分善用多重主題交叉詮釋
我們先來分析純音樂部分。
這出戲就音樂結構而言,其實是非常嚴謹的。
1.序曲□大時代主題與冉阿讓人生悲劇主題的交織
譬如序曲,就呈現了雙主題,一個主題音符沈重緩慢的下滑,有大時代的命運感,另一個主題音符沈重上下跳動間很有悲劇的戲劇感,鋪陳冉阿讓的一生。
這兩個主題,在後來的戲劇過程中,不時出現。譬如大時代主題,就不時在一九三二人民革命巷戰劇情發展中,作一個樂段的開場白或基調,至於冉阿讓主題,不僅出現在冉阿讓的獨白心聲中,也成為貧困小人物出現時的基調。
這種音樂結構,立刻可以看出冉阿讓在歌劇中成為弱勢貧困小人物的代言人,而時代主題與冉阿讓主題交織,讓音樂自行解釋出:一個時代性的扭轉,是在小人物痛苦的哀嚎中產生出來的。
因此,序曲的音樂結構,是非常符合原著精神的。
2.沙威與冉阿讓主題的對立
沙威的音樂主題處理的非常「像沙威」,節奏持續進行帶有緊張感,每次沙威音樂一出現,就讓人覺得危機浮現有事要發生。而最終沙威自殺前,這種充滿危機感的節奏,成為沙威自己一生命運的注腳□□自我價值幻滅的危機。
讓人深刻回味的,是序曲中的冉阿讓主題,至少兩次跟沙威主題等量齊觀的互相對立,一次是在芳汀死後冉阿讓與沙威的對恃中,還有一次是沙威自殺前。沙威主題節奏有持續進行的緊張感,與冉阿讓主題沈重的悲劇感交織,意圖很明顯的要讓冉阿讓的人生悲劇,跟沙威的人生悲劇有絕對密切、卻互相對立的關系。
3.芳汀的主題□悲憫苦難
另一個音樂結構嚴謹的例子,就是芳汀的主題。
芳汀有兩次獨白,一次是「芳汀的夢」,夢見自己不再在貧困中搏鬥,夢見不再被遺棄,人與人之間的愛永不凋殘。「芳汀之夢」歌曲出現之後,芳汀便被迫賣發賣齒淪為娼妓。
芳汀的另一次獨白,是雙主題,一個主題是表現垂死之際,另一個主題是芳汀託孤給冉阿讓。
芳汀主題概括而言,就是被愛遺棄、渴望愛、為愛犧牲、將愛交託。
芳汀主題不僅成為芳汀角色自身的詮釋,隨著歌劇進行,我們會發現,芳汀的主題幾乎和冉阿讓的生涯並隨。
譬如當冉阿讓從監獄逃出,內心充滿抱怨苦毒時,背景音樂是芳汀主題;卞福汝主教將冉阿讓從警察手中救出、用燭台把冉阿讓從黑暗勢力中挽回進入光明時,也出現芳汀主題。這時的冉阿讓,其實並不認識芳汀,但透過芳汀主題的背景音樂,預示未來冉阿讓將走出怨毒的黑暗,抱持愛與悲憫,並與芳汀的苦難緊密相連。
隨著劇情發展,芳汀主題還隱隱浮動在冉阿讓與沙威的對恃中,直到冉阿讓死前,芳汀主題仍出現。
於是,芳汀的音樂主題在多次成為冉阿讓的背景音樂、或片段主題音樂下,成為冉阿讓「悲憫的人道之愛」的象徵。
這樣的音樂結構,還是非常忠於原著精神。
4.小人物的心聲
歌劇中也有一些小人物的心聲,包括工廠工人、野孩子、旅館老闆等等,都處理的很成功的有「市井小民風味」,能讓底下觀眾聽一遍立即朗朗上口,很快的融入台上小人物的歌聲里。而為市井小民捨命的大學生們的幾首重要曲子,卻又很有大學生風味,慷慨激昂的熱情宣□無遺;作曲者用音樂塑造不同階層的人物,處理的很成功。
值得一提的是其中一首在這個歌劇中成為經典的曲子「 One Day More」,是唱於最激烈的一八三二巷戰開始前夕。這首曲子以多重主題構成,包容許多小人物的小小願望,包括「 A Heart Full of Love 」、「芳汀之夢
」「旅館老闆之歌「 Master of the House 」,所有主題交錯在「 One Day More 」主軸中,使即將出現重大傷亡的一八三二巷戰前夕,充滿中下階層盼望未來的心聲。但這段充滿小人物卑微盼望的心聲,卻很深刻的埋入沙威的危機主題,因為沙威的命運將因這巷戰徹底改變!
5.德那第夫婦與女兒 Eponine
唯一跟原著不合,顯然是要讓歌劇觀賞者輕松一下的,就是對德那第夫婦的詮釋。這對苦待珂賽特拋棄自己孩子,又騙吃騙喝最後還跑到美洲去販賣黑奴的邪惡夫婦,被刻畫的成為輕松逗笑的丑角,邪惡的印象就被淡化了!
此外,暗戀馬斯洛,最終為馬斯洛犧牲自己的女孩 Eponine (德那第夫婦的女兒),在犧牲前夕自己暗訴戀慕之情的音樂主題,與芳汀主題相同。這使「悲慘世界」歌劇中,Eponine 戲份變重(甚至比珂賽特還有特色),也暗藏 Eponine 在歌劇中被詮釋成近似芳汀,歷經被愛遺棄、渴望愛、為愛犧牲、將愛交託的苦難。Eponine 幫馬斯洛挨子彈,死在馬斯洛懷中的曲子「A Little Fall of Rain」凄美無比,好聽極了!
若要再細部分析下去,這出歌劇還有很多意味深長的音樂語言,不過,我們對樂曲分析先停在這里,來看看幾首重要的曲子的歌詞!嚴謹的樂曲結構鋪陳大時代與小人物,透過多重主題對襯,把人道主義精神吟唱出來。而歌詞,則是非常深刻的講出基督教精神。
因此,當歌詞加上音樂主題的詮釋,就發揮出「正是基督教精神,使人道主義豐豐富富的呈現出來」的寓意。
這幾首歌曲,其中一首是冉阿讓被卞福汝搭救後,驚異之下決定悔罪成為光明之子的心聲;另一首是「 Who am I?」這首曲子描述冉阿讓知道有人被冤屈成冉阿讓,將被判終生苦役時,冉阿讓的掙扎,以及最終決定放棄
市長職位,挺身承認自己才是逃犯冉阿讓的心路歷程。這兩段歌詞,徹底把基督教信仰的精神表現出來。
還有兩首歌詞是出自沙威的獨白。他的自以為義,與最後自我價值感幻滅、信念幻滅的沖突掙扎,在歌詞中呈現的非常深刻。
注一:原著悲慘世界主角冉阿讓,有些譯本翻譯成尚萬強或其近音。
注二:關於多重主題交叉,大家可以上心靈小憩(http://life.fhl.net)參考網路音樂會「人與自然的對話」中的「賦格曲」(作者為psycho),這篇文章中對雙主題交織不同情感,作者有非常清楚的解說,還可
以聽到音樂!
注三:本文將製作成網路音樂會,屆時會有一些歌劇圖片〈謝謝 staffi 提供 html圖片檔〉與音樂錄制,敬請期待!)
歌劇歌詞充滿基督教精神
沙威的獨白(一)Stars
(這段歌詞,是冉阿讓救出珂賽特,帶她奔逃。十年後,沙威仍在追逐拘捕冉阿讓,面對星夜,唱出來的「正義」之聲)
在那裡,外面的黑暗中
一個亡命之徒正在逃亡
從恩典中墮落
從恩典中墮落
上帝是我的見證
我永遠不退讓
直到我和他面對面
他知道如何走黑暗中的道路
我則依循上帝的旨意
那些遵循公義之路的人
將會得到獎賞
如果他們墮落
就會像路西佛
跌落在火□與刀劍中
繁星多如塵沙
不可勝數
隨著星序與亮光
充滿在黑暗中
你們是黑暗的看守者
寧靜而堅定的
在黑暗中看守
你知道你在天空中的地位
你遵守你的航道
以及你的目標
在每一個屬於你的時令
周而復始,始終如一
但如果你墮落
如同路西佛一般
你將跌落至
熊熊烈火之中
一直都是這樣
在通往天堂的門上也是這麽寫的
那些□徨岐路的人
和那些墮落的人
必須付出代價
上帝啊,你讓我尋到他
直到那時
我見到他
安全無害的在監獄中
我才罷休
我發誓
我對著星星發誓
沙威的獨白(二)Javerl's Suicide
(這段歌詞,是描述一八三二人民巷戰,沙威被當成政府間諜被捕,冉阿讓奉命處死沙威,冉阿讓卻偷偷放走沙威,沙威面對沖突糾葛,信念與自我價值感崩潰,自殺前唱出的心聲。)
這個人是誰?
他是怎樣的一個惡魔
陷我於不義的網羅中
並選擇讓我自由?
終於是他在我的命運印上烙印的時候
擦掉過去
讓我在生命冊上的名字被剔除
這一切只要他輕彈一下他的刀子就能達成
他報了仇,然後再還我生命
如果我活在小偷的情義中我就該死!
如果我在這場追逐的最後讓步我就該死!
我就是王法,而王法是不容污□的
我唾棄他的憐憫
在這世上我們並無共同點
不是尚萬強死就是我亡!
現在我怎麽能夠讓這個人支配我?
這個被我追捕的陰險男人
他賜給我生命,他賜給我自由
我應該早已死在他的手上
那是他的權利
也是我死的權利
相反的我活著.....在地獄里□活
我的思緒分裂
我能相信這個人嗎?
他的罪能被赦免嗎?
他的罪刑能夠被減緩嗎?
而我現在應該開始懷疑嗎?
過去我從未懷疑過呀
縱使我的心是鐵石它仍然在顫抖
我所認識的世界消失在黑暗中
他究竟是天堂還是地獄的使者?
他是否知道
今天他賜予我生命的同時
就已經扼殺我?
我將觸及天際,卻墜落下來
當我凝視天空
星光變得暗淡而冷漠
我現在要逃離這個世界
逃離這個屬於尚萬強的世界
我已走頭無路
我已無法繼續......
尚萬強的獨白(一)Vajean's Soliloquy
(這首歌是冉阿讓被主教拯救後,驚異之下唱出的心聲)
我作了甚麽?
親愛的耶穌,我作了甚麽?
成了夜間的賊
成了跑路的狗
我墮落的如此深
病入膏肓,為時已晚
只有仇恨在心底哭喊
哭喊在無人聽聞的死蔭深處
這些年來我竟渾然不知?
如果還有別條路可走
二十年前我大概錯過了
我的一生是一場永遠贏不了的戰爭
他們給我一個編號並謀殺了尚萬強
在拘禁我,讓我自生自滅的那一刻
而這一切只是為了一塊麵包
如今,我為何允許這個男人
觸動我的心弦又教我如何去愛?
他待我與待常人無異
他信任我
他稱我為弟兄
他向上帝索取我的新生
而我卻一直恨著世界
因為世界一直恨著我
以眼還眼
將心變為石頭
這是我賴以為生的法則
這是我唯一懂得的方法
他只要說個字
我就必須回去
再度陷於鞭打,痛苦的勞役之中
可是他卻讓我自由
我感覺羞恥在我心理像把刀割
他告訴我,我有靈魂
他是怎麽知道的呢?
怎樣的靈魂打動我的生命?
我還有沒有別條路可走?
我即將升向高天,但我又掉落下來
夜晚就要結束
我凝視著虛無的黑夜
看見自己罪惡的漩渦
我將從過去的世界中逃脫出來
逃離尚萬強的世界
尚萬強已經不存在了
從今天起是另一個故事的開頭
尚萬強的獨白(二)Who am I?
(這段歌詞是冉阿讓獲知有人被冤屈成冉阿讓,即將被判終生苦役,身為市長的冉阿讓,徘徊在是否該挺身而出之際。)
他認為那個人是我
光看一眼他就認得
他發現的那個陌生人
這個人是我脫罪的大好機會
為何我要救他脫困?
為何我要糾正這個錯誤?
當我已經擺脫掉過去
又努力了這麽久?
若我說出真相,我就會被判罪
若我保持沉默,我就該死
我是上百名工人的僱主
他們全仰賴我
我能棄之不顧嗎?
他們該怎麽活下去
如果我失去自由之身?
若我說出真相,我就會被判罪
若我保持沉默,我就該死
我是誰?
我能迫使這個男人成為奴隸?
假裝無視於他的痛苦?
這個無辜的人有一張像我的臉
他將代替我接受審判
我是誰?
我能永遠躲起來嗎?
假裝自己不是昔日的我?
難道我的名字至終
都只是一個虛有名詞?
我能說謊嗎?
我要如何面對我的弟兄?
我該如何再面對自己?
我知道,我的靈魂屬於上帝
很久以前我就跟他達成交易
當希望渺茫時
他給我希望
他賜給我力量繼續走下去
我是誰?
我是誰?
我是尚萬強
所以,賈維,你知道這是真的了
那個人不比你有罪
我是誰?
㈡ 音樂劇 <悲慘世界> 作品賞析。1500字左右!!!求大神幫忙,有懸賞!
法國人克勞德勛伯格根據法國文豪雨果的名著《悲慘世界》改編的同名音樂劇自從1985年上映之後就常演不衰,並且這部音樂劇與他自己的另一部音樂劇《西貢小姐》以及英國人安德魯韋伯的《貓》和《歌劇魅影》並稱為世界四大音樂劇。《歌劇魅影》和《西貢小姐》我並未找到碟片,所以不曾欣賞過,但從《悲慘世界》和《貓》來看,《貓》雜糅了多種音樂元素:爵士、布魯斯、金屬等等;而《悲慘世界》的多數配樂都是以古典音樂作為基礎的,而我自己是個古典音樂的愛好者,因此更喜歡《悲慘世界》。可惜的是,《悲慘世界》已經轉入演出淡季且不再百老匯上演了,無法現場親身體驗這部經典名劇實在是非常遺憾。除了在課堂上欣賞過該劇全球巡演10周年的碟片,我在課余時間又完整地看了兩遍,每一次欣賞這部音樂劇都會給我深深地震撼。雖然沒有看過雨果的原著,但這部音樂劇通過視覺和聽覺對我的沖擊,讓我深切地體會到了原作中所要反映的東西。下面就就我印象最深的幾個音樂片段談一點自己的感受。 第一個觸動我的音樂片段是《At the End of the Day》,描述的是工廠里有一個叫芳汀的女工,她的美麗遭到其他女工的妒忌;當她們看到芳汀因對老闆的輕薄不從,而且得知芳汀有一個寄人籬下的私生女時,便以此為借口慫恿廠主將其開除。這首曲子的節奏很快,演員們的詞也都很多,但同樣的曲調、同樣的節奏在兩類人的演繹下表現出了不同的感覺。一類人就是那幾個帶頭的女工,她們一人一句,歌詞就象連珠炮似的從她們嘴裡蹦出來,好象巴不得一口把芳汀吃掉,言語中透露出來的輕蔑、鄙夷,讓人不禁對她們產生厭惡之情。而她們幾個人與跟風起鬨的女工們的一唱一和——一句獨唱一句合唱相間的安排,則把女工們急於趕走芳汀之心暴露無遺。另一類人就是孤獨的芳汀。雖然還是一樣的曲調,一樣的節奏,但演員那略帶哭泣的唱腔、委屈無奈的表情則表現出了芳汀孤獨無依的窘境。芳汀一個人還辯駁不上幾句,就被女工們更多更大聲的無理指責給壓了下去。同樣的快節奏,放在芳汀身上,與其說是表現其有力地反駁,倒不如說是表現其在眾女工以多欺少的情況下艱難無奈地抓緊僅有的一點喘息之機進行反駁。隨著工廠主的一句「On your way!(馬上滾吧)」,芳汀無奈地被趕出了工廠,她也失去了生活的來源。 第二個打動我的音樂片段是《Castle on a Cloud》,描述的是被寄養在德納第夫婦家中已5年的珂賽特,終日受到非人的虐待;但這對黑心腸的夫婦卻對自己的兩個女兒疼愛有佳。可憐的珂賽特幻想著自己能到雲端的城堡里,因為那裡沒有人大吼大叫,也沒有人再要她做苦工。這首空靈的曲子出現在一段「重」音樂之後,整個現場突然間安靜下來,只有交響樂團奏出微弱的前奏,接著穿著骯臟破爛的珂賽特唱起了這段空靈的歌曲。這里不得不提一下珂賽特的神情:紅腫外凸的眼睛、沾滿塵灰的臉頰與鼻子,讓人頓生憐愛之情。她唱著「There is a castle on a cloud,I like to go there in my sleep……」,憧憬地望著遠方,似乎看到了有這么一個雲端城堡能讓她擺脫現在無盡的苦工,她能在那裡愉快地生活。突然間,這優美的旋律被老闆娘霸道地唱腔打斷了,珂賽特又回到了悲慘的現實中,又有一大堆的苦工要做了。珂賽特剛有一句哀求,就又被粗魯地罵了回去,更顯出這段歌曲的悲涼的一面。 這部音樂劇中還有許多「亮點」片斷。比如描述流浪兒加夫洛許帶來了拉馬克將軍的死訊後,眾人在恩佐拉的帶領下走上街頭爭取民眾的支持所唱的《Do You Hear the People Sing》,這也是這部音樂劇中最振奮人心的音樂,在這里和最後尾聲17個國家讓阿冉同唱這首歌時將全場氣氛推向了高潮;比如酒館老闆的《Master of the House》,其頗有喜劇感的節奏不禁讓人隨著節奏搖擺起來;比如珂賽特、馬呂斯、愛波寧互訴衷腸的《In My Life》,他們之間的真摯感情把我深深地打動;比如愛波寧獨訴相思之苦的《On My Own》;比如愛波寧為革命犧牲時在馬呂斯懷里與馬呂斯對唱的催人淚下的《A Little Fall of Rain》……這些歌麴生動地刻畫出了一個個鮮活的形象,彷彿活生生地站在觀眾面前:令人愛的,令人恨的,令人不屑的,令人同情的……所有這些構成了這部經典的音樂劇。
㈢ 音樂劇電影悲慘世界中什麼人及事件(主要歌詞)使主人公洗心革面完成了由囚徒到市長的轉變
冉阿讓被流放,極寒交迫時米里哀主教請他吃晚餐,還讓他留宿。但冉阿讓恩將仇報,在夜裡偷了主教收藏的銀器逃走,後被人捉住送回主教處。主教不但沒有懲罰他,還對捉拿冉阿讓的人說銀器是自己送給冉阿讓的,請他們放了冉阿讓。冉阿讓就此醒悟,徹底悔過。
寫了這么多才發現你是要歌詞……好吧。
Valjean's Soliloquy(阿讓的獨白):
what have i done?
sweet jesus,what have i done?
become a thief in the night!
become d dog on the run!
and have i fallen so far
and it's the hour so late
that nothing remains but the cry of my hate
the cries in the dark that nobody hears
here where i stand at the many of the years?
if there's another way to go
i missed it twenty long years ago
my life was a war that cloud never be won
they gave me a number and left me for dead
just for stealing a monthful of bread
yet why did i allow that man
to touch my soul and teach me love?
he treated me like any other
he gave me his trust
he called me brother
my life he claims for god above
can such things be?
for i had come to hate the world
this world that always hated me!
take an eye for an eye
turn your heart into stone
this is all i have lived for
this is all i have known
one word from him and i'd be back
beneath the lash,upon the rock
instead,he offers me my freedom
i feel my shame inside me like a knife
how does he know?
what spirit another way to go?
i am reaching but i full
and the night is closing in
as i stare into the void
to the whirlpool of my sin
i'll escape now from the world
from the world JEAN VALJEAN
JEAN VALJEAN is nothing now
another story must begin!
㈣ 悲慘世界的電影,音樂劇,歌劇在塑造人物方面的區別(具體點)
自己去tudou.com網上看撒
㈤ 悲慘世界小說 音樂劇 電影對冉阿讓人物形象塑造上的表現特徵
冉阿讓從出身、經歷、品德、習性各方面來說,他都是一個勞動者。他體現了勞動人民各種優秀的品質,他是被壓迫、被損害、被侮辱的勞苦人民的代表。他的全部經歷與命運,都具有一種崇高的悲愴性,這種有社會代表意義的悲愴性,使得《悲慘世界》成為勞苦大眾在黑暗社會里掙扎與奮斗的悲愴的史詩。
這種人道主義同情還推動雨果進行尖銳的社會批判。他把下層人民的苦難,明確歸之於「法律和習俗所造成的社會壓迫」,他整部小說的目的,就在於揭露這種壓迫如何「人為地把人間變成地獄,並且使人類與生俱來的幸運遭受不可避免的災禍」。在《悲慘世界》里,與對勞動人民深切的同情同時並存、水乳交融的是,作者對黑暗的社會現實的強烈抗議。在這里,雨果的人道主義思想,不僅是他同情勞動人民的出發點,也是他進行社會批判的一種尺度。
不僅如此,雨果還把人道主義的感化力量視為改造人性與社會的手段,小說中的卞福汝主教與後來的冉阿讓就體現了他的這一思想。卞福汝是小說中一個理想的人道主義的形象,冉阿讓後來也是大慈大悲的化身,他們身上不僅有無窮無盡的人道主義愛心,而且他們這種愛,還能感化兇殘的匪幫,甚至統治階級的鷹犬,並在悲慘世界裡創建了濱海蒙特勒伊這樣一塊窮人的福地,真正的「世外桃源」。於是,人道主義的仁愛在小說里就成為了一種千靈萬驗、無堅不摧的神奇力量,這種近乎童話的描寫,倒正是雨果天真幻想的流露,是他的一種局限。
㈥ 四大音樂劇的悲慘世界
《悲慘世界》改自法國作家雨果的著名小說,在英國公演於1985年。之後,在世界各大洲都有不斷的演出,在近幾年,它的影響也波及到亞洲,《悲慘世界》有日文版(其他語種還有法語、西伯來語、匈牙利語、西班牙語、德語等),而在新加坡、印度以及中國都已經或是將要有它的演出。也因為如此,它被稱為世界上最有名的音樂劇,當然也許更多人聽說過的《悲慘世界》是雨果的小說。不過也因為原書的名氣太大,音樂劇在一開始很受評論家的排擠。有些人認為它不該把嚴肅的東西音樂化褻瀆了名著,另一些人則認為音樂加上嚴肅主題是糟蹋了音樂劇。誰想觀眾的反應卻十分積極,票房的收入相當好,就這樣劇團支持過了最艱難的初始階段。之後不久《悲慘世界》就轉到倫敦西頭(英國舞台劇中心)後來又越洋過海到美國的百老匯,自此一發而不可收。舞台劇在全世界七十多個城市公演,直到現在,十五年後的今天,仍在匈牙利,德國和日本連續公演。1995年10月8日,在倫敦聖阿伯特劇場(St. Albert Hall)舉行的十周年的晚會上,《悲慘世界》最優秀的演員聚集一堂,最後由十七位來自不同國家Valjean出場,用各自的語言演唱「Do You Hear the People Sing」。這也說明該劇在各個國家的知名程度。
《悲慘世界》與大多數音樂劇相比,它的劇情要哀傷沉重得多,也有很多嚴肅悲壯的歌,偶爾一兩個輕松的或是悠揚的歌馬上又會被鐵和血的聲音蓋過。
㈦ 音樂劇悲慘世界裡的冉阿讓(那裡叫尚萬強)是誰演的他還有什麼歌謝了
叫Colm Wilkinson。加拿大著名音樂劇演員。他最有名的角色就是冉阿讓。國內的音樂劇fans稱他為CW或寇叔。版
他還有一個有名的角色權是《歌劇魅影》里的魅影,他是加拿大的首演魅影,也是《歌劇魅影》公演前在韋伯的庄園里小范圍演出時的魅影,那時整個劇還不完全是現在的樣子。加拿大版的《歌劇魅影》CD是他錄制的,即著名的original canadian cast(OCC).這張CD也是魅影入門的必聽CD之一。
㈧ 音樂劇悲慘世界的一切資料。尤其的德納第夫婦的
《悲慘世界》是由克勞德-米歇爾·勛伯格和阿蘭·鮑伯利(Alain Boublil)共同創作的一部音樂劇,改編自維克多·雨果的同名小說。故事以法國大革命為背景,講述主人公尚萬強在多年前遭判重刑,假釋後計劃重生做人,改變社會,但卻遇上種種困難。該劇於1980年在法國巴黎的 Palais des Sports 首次公演。原本預計上演八個星期,結果演出了十六個星期,因為之後的日子場地已經被預訂才不得不結束。
悲慘世界曾被英國 BBC 電台第二台的聽眾選為「全國第一不可或缺的音樂劇」。 [1] 2005年10月8日,該劇在倫敦皇後劇場慶祝二十周年,而且已經預訂演出至2007年1月6日,取代了安德魯·洛伊·韋伯的《貓》成為倫敦西區上演年期最長的音樂劇。《悲慘世界》與《貓》,《歌劇魅影》,《西貢小姐》一同被認為是20世紀80年代以來歐洲最具影響力的的音樂劇之一。
在1982年,英國的音樂劇監制喀麥隆·麥金塔斯(Cameron Mackintosh)開始製作英文版本,並由Herbert Kretzmer填詞。英文的版本由Trevor Nunn導演,於1985年10月8日在倫敦Barbican Theatre開幕。百老匯的版本則在1987年開幕,並在東尼獎十三項提名中奪得九個獎項,包括最佳音樂劇和最佳原創音樂,而且上演直至2003年。在百老匯歷史中上演年期最長的音樂劇,悲慘世界排行第三。
在最初的版本中,由寇姆•威爾金斯飾演尚萬強,弗朗斯•盧菲勒飾演愛波妮,瑞貝卡•卡因飾演珂賽特,帕蒂•盧珀恩飾演芳婷,羅傑•阿蘭姆飾演賈維探長,阿倫•阿姆斯特朗飾演德納第。
1985年12月4日,該劇移至宮殿劇場繼續上演,並於2004年4月3日移至皇後劇院,上演至今。1995年10月8日,為慶祝該劇上演10周年,於皇家埃爾伯特大廳進行了10周紀念演出,並發行DVD。這場演出為了展現音樂本身的魅力,簡化了表演和服裝道具,在演出結束後,17個不同國家版本的尚萬強扮演者依次在各自國家國旗的指引下上台,在當晚主演寇姆•威爾金斯的領唱下,每人依次用本國語言唱出一句劇中曲《你可曾聽到人民的聲音》("Do You Hear the People Sing?"),之後當晚的全部演員合唱一曲《只待明天》"One Day More"。
2006年的倫敦西區的版本中,約翰•歐文瓊斯飾演尚萬強,康奈爾•約翰飾演賈維,特蕾西•本奈特飾演德納第夫人,巴利•詹姆斯飾演德納第,凱利•埃爾斯飾演芳婷。
百老匯版本於1987年3月12日在百老匯劇場開幕,寇姆•威爾金斯和弗朗斯•盧菲勒在此重新演繹他們的角色。當年該劇被評為托尼獎最佳音樂劇,並且同時獲得了另外五個獎項:邁克•馬奎爾獲最佳男主角獎,弗朗斯•盧菲勒獲最佳女主角獎,克勞德-米歇爾•勛伯格和阿蘭•鮑伯利獲最佳劇本獎,特萊沃•努恩和約翰凱爾德獲最佳導演獎,戴維•赫西獲最佳燈光設計獎。
本劇在百老匯劇院演出至1990年10月10日,而後遷移至帝國戲院演出。原本預計在2003年3月15日停演,也許是因為這項公布而引起觀眾熱潮,導致停演日期延後。經過了十六年共六千六百八十場的演出,當它在2003年五月十八日停演時,成為排名在貓劇之後,在百老匯演出期間第二長的音樂劇。然而此紀錄在2006年被歌劇魅影超越,使本劇成為百老匯史上演出第三長的音樂劇。
這個畫像出自雨果原著中由插畫家艾密爾貝亞德(Emile Bayard, 1837~1891)所繪制的插圖。貝亞德是雨果最喜愛的插畫家。悲慘世界在2006年11月9日重回百老匯舞台,在 Broadhurst Theatre開始限定期間的演出。於2008年1月6日結束復排演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