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國際歌歌詞是誰翻譯的
瞿秋白。
瞿秋白(1899年1月29日—1935年6月18日),本名雙,後改瞿爽、瞿霜,字版秋白,生於江蘇常州權。中國共產黨早期主要領導人之一,偉大的馬克思主義者,卓越的無產階級革命家、理論家和宣傳家,中國革命文學事業的重要奠基者之一。
1917年秋考入北京俄文專修館學習。1922年春,正式加入中國共產黨。1923年,主編中共中央另一機關刊物《前鋒》,參加編輯《向導》。1925年,先後在中共第四、五、六次全國代表大會上當選為中央委員、中央局委員和中央政治局委員,成為中共領袖之一。
(1)1919歌詞翻譯擴展閱讀:
人物經歷
1904年入私塾啟蒙讀書,1905年轉入冠英小學。曾有一篇作文,先生給了滿分,拿給校長看,因字寫得好,又加了五分。
1915年冬,因交不起學費輟學。農歷正月初五,母親金璇服毒自盡,一家人分別投親靠友,瞿秋白先在楊氏小學教書。
1916年年底,得到表舅母資助,赴漢口,寄居京漢鐵路局當翻譯的堂兄瞿純白家中,並進入武昌外國語學校學習英文。
1923年2月,部分翻譯《論列寧主義基礎》,翻譯斯大林著作《論列寧主義基礎》中的《列寧主義概述》部分,4月22日在《新青年》第1號發表。
2. 高旗&超載樂隊 《一九九九》歌詞表達是什麼意思
歌曲名:一九九九
歌手:超載
專輯:超載 同名專輯
跑向那天堂
我跑向大地
跑向那黎明的光
跑向那城市中不滅的燈火
麻木的手臂在阻擋
從咆哮的風浪中找到明亮
把這寸光砸向你頭上
死亡的鼓點是多麼的平常
炸裂開這片花香
飛翔 飛翔 高高在上
穿越過星球五彩光芒
奔跑 奔跑 跑向遠方
逃離這空氣無邊阻擋
一九九九 一九九九在招手
一九九九 一九九九在引誘
一九九九 一九九九在到來
一九九九 一九九九在天邊等待
地獄的窗口在不停地招手
失敗已不再是希望
死亡的槍聲在宣布著和平
倒下的並不是迷惘
背靠著希望 面對著絕望
在我的眼中 地廣天長
穿梭的太陽 習慣了瘋狂
滄桑的盡頭是否誰在主宰
老鼠怕貓 這是謠傳
壯起鼠膽 把貓打翻
3. 我的1919 陳道明經典片段同步的英文翻譯
Please allow me to show you something before my formal speech. 分數太少呵呵
4. 跪求 中國 1919——1949年 間 出現的全部歌曲及詞曲作者
哎。這些東西真的來不好自找啊,在下厚著臉皮希望您追加點分。
八路軍軍歌 公木作詞、鄭律成譜曲,作於1939年秋.
新四軍軍歌 詞:陳毅 曲:何士德 ,1939年6月
中國人民解放軍軍歌 公木詞,鄭律成曲,創作於1939年
三大紀律八項注意 詞:毛澤東 編曲:周曉敏 1927年
打長江 詞田漢 曲聶耳
自衛歌 詞田漢 曲聶耳
盼紅軍 四川民歌
工農齊武裝 陝北民歌
大刀進行曲 麥新詞曲。1937年7月作於上海
碼頭工人歌 蒲風詞,聶耳曲。作於1934年
畢業歌 田漢詞,聶耳曲 1934年
救國軍歌 塞克詞、冼星海曲 1935年
全部?已經丟失了的找不到了,不太有名的失傳了。
不夠請補充。
5. Serenity (1919) 歌詞
歌曲名:Serenity (1919)
歌手:Jan Degaetani And Gilbert Kalish
專輯:Charles Ives: Songs
Stratovarius's Kotipelto - Serenity
靈雲樂隊 Kotipelto - Serenity高傲
By the river all alone獨自一人沿著河岸
Staring deep inside of my soul深深檢視自己的靈魂
Speaking to my intuition與直覺探討
But the words disappear言語無法表述
As the waters rise and fall就像流水漲落
So the tides they are within me潮汐已成為自我的一部分
Running to a place unknown奔向無人的狂野
To a place that I fear感受恐懼的空間
Where lies my peace of mind可以容納我的平靜
Tranquil serenity平靜的尊嚴
You can't see me你看不透我
You can't hear me你讀不懂我
Yet you feel me你還沒體會我的一切
Deep down inside深入深入
Drawing near a seeping dam如同描繪著一座滲水的大壩
Where the streams become a trickle溪流匯聚成絲絲液漏
Running 'tween the barren stones奔跑在光禿的岩石間
Destination unknown那未知的目的地
Vacant spaces in my heart就像心中空白的洞
Hardened by the constant turmoil被紛擾的混亂所硬化
Jaded by the sands of time被時光沙漏打磨地參差不齊
In my world all alone世界只有我
Where lies my peace of mind只存在平靜意志的樓宇
Tranquil serenity平靜的高傲
You can't see me你看不透我
You can't hear me你讀不懂我
Yet you feel me你還沒體會我
Deep down inside深入吧……
I can't see you我也看不透你
I can't hear you我也讀不懂你
Still I feel you但我沒有放棄體會你
Inside of my mind用我誠摯的心
You can't see me
You can't hear me
Yet you feel me
Deep down inside
I can't see you
I can't hear you
Still I feel you
Inside of my mind
You can't see me
You can't hear me
Yet you feel me
Deep down inside...end
http://music..com/song/9928121
6. 請教 1919年 的 巴黎和會 怎麼翻譯
Paris Peace Conference
7. 求 中國1919——1949年歌曲 及詞曲作者
好象有賣這個的碟子的,我買了好幾盤
就是以這個為主題的
有50年代,60年代,70年代,80年代,一直到專新世紀的屬
歌曲那年代的大概有<<歌唱祖國>><<三十里鋪>><<九九艷陽天>><<英雄贊歌>>
<<我的祖國>><<清粼粼的水來藍瑩瑩的天>>太多了,最有代表的不就是我們國家的國歌,是田漢詞,聶耳曲
以前叫<<義勇軍進行曲>>
8. 國際歌歌詞是誰翻譯的
瞿秋白「是最早將國際歌翻譯成中文並附上簡譜的」。時間應該是在1922和1923年之間。 因此,瞿秋白是入樂的《國際歌》歌詞的第一個譯者。 但嚴格說,入樂不等於第一個翻譯。可以再看看下面的文章 《國際歌》:到底誰是第一個漢譯者? 被譽為「全世界無產階級戰歌」的《國際歌》,最早是由誰翻譯介紹到中國的呢?有說是瞿秋白,有說是蕭三,有說是鄭振鐸與耿濟之合譯,但是供職於中國現代文學館的北塔考證,在這些名流大家之前,還有一位無名小輩———列悲,更早地發表了《國際歌》的全譯本。那麼,究竟誰才是《國際歌》的第一個漢譯者呢? 2005年2月,中央編譯出版社給我寄來了他們剛剛出版的《尋芳草集》,那是綠原先生最新的隨筆集,裡面收了《<國際歌>幾種文本的比較》一文。那是老先生寫於1999年、最初發表於2000年3月24日《解放軍報》的文章,原來的題目有點聳人聽聞,叫《<國際歌>譯文改動真相》。文中說:「中國傳唱的中文歌詞是1923年從俄譯文本轉譯的,譯者不詳。」綠原先生是現代中國歷史尤其是文化史的過來人和見證者,他應該聽說過幾位譯者的名字,但他說「不詳」,應該是有隱曲的吧。這激發了我探討的興趣。 瞿秋白說 2005年11月11日的《中華讀書報》登載了焦雨虹的文章《<多餘的話>:「書生革命者」的困境》。文中說,「第一個翻譯《國際歌》歌詞」的是瞿秋白。此文是書評,評的是陳鐵健導讀、選編的瞿秋白作品集《多餘的話》。焦的這一論斷應該是來自陳鐵健。 陳鐵健在後來出版的《瞿秋白傳》中說,瞿秋白「是最早將它翻譯成中文並附上簡譜的」。這算是對「正式」的一簡短的解釋。周永祥著《瞿秋白年譜新編》做了比較詳盡的說明,「當時,《國際歌》已有三個中文譯詞,但是都不合乎唱的要求。他懂樂譜,會彈琴。一邊翻譯,一邊彈唱,苦心斟酌,幾經修改,始將《國際歌》歌詞成功地譯出來。『英特納雄耐爾』一詞,則照國際慣例保留原音,與樂譜相配。」所謂「正式」指的是瞿譯可直接「入樂」。 周永祥又說:瞿秋白是作為《晨報》記者在莫斯科工作期間著手翻譯《國際歌》的。回國後,又根據俄、英、法等文本譯出了新詞,並在1923年6月15日《新青年》創刊號上發表。在歌詞前,瞿秋白寫有小序,說:「此歌自1870年後已成一切社會黨的黨歌,如今俄國采之為『國歌』,———將來且成世界共產社會之開幕樂呢。」瞿秋白希望「中國受壓迫的勞動平民,也能和世界的無產階級得以『同聲相應。』」同時發表的是他作詞譜曲的《赤潮曲》,措辭和曲調明顯是《國際歌》的模仿,大概他是要以身作則,使中國的《赤潮曲》和世界的《國際歌》「同聲相應」。由此可知,瞿秋白翻譯《國際歌》的時間應該是在1922和1923年之間。 瞿秋白是入樂的《國際歌》歌詞的第一個譯者,這早已是瞿秋白研究的一個定論。 蕭三說 那麼,綠原說的1923年從俄譯文本轉譯《國際歌》中文歌詞的譯者是否就是瞿秋白呢?未必。還有另外一說。《中國翻譯詞典》說:「1923年夏,在莫斯科東方勞動大學學習的『蕭三』根據俄文的《國際歌》歌詞轉譯成中文(陳喬年配歌),隨後在中國廣為傳唱的,便是這一版本。」又說:「1939年,蕭三在呂驥、冼星海的幫助下,又按照原文對譯詞進行了修改。其後,他又多次修改,沿唱至今。」這種說法完全符合綠原所說的三個條件,即:1923年,從俄譯文本轉譯,在中國傳唱。綠原說「不詳」,可能就是因為他無法肯定這位譯者到底是瞿秋白還是蕭三。他是實事求是而且謹小慎微的。 2001年6月21日,《中華讀書報》上祖振聲在其文章《音樂出版與涉外著作權》中說:「瞿秋白翻譯的1887年由鮑狄埃作詞、狄蓋特作曲的《國際歌》,於1923年6月在《新青年季刊》上發表;同年,蕭三又根據俄文的《國際歌》歌詞轉譯成中文(陳喬年配歌)……」1923年夏,蕭三才在蘇聯開始翻譯,而瞿秋白的譯文已經在中國發表了。孰早孰晚,還用說嗎? 鄭振鐸、耿濟之說 那麼,第一個翻譯《國際歌》歌詞的到底是誰? 根據上述說法,在瞿秋白之前,「《國際歌》已有三個中文譯詞」。這三種譯本分別出自誰的手筆?它們出現的早晚又順序如何呢? 據《中國翻譯詞典》說,1919年「五四」運動以後,《國際歌》開始傳入我國。最早的譯文刊登在廣東共產主義小組主編的、於1920年10月、11月出版的《勞動者》周刊上(6段詩歌,分4次刊完),題目為《勞動歌》,譯者署名「列悲」;幾乎與此同時,1920年11月,留法勤工儉學會主辦的《華工旬刊》刊出了題為《勞動國際歌》的譯文,譯者張逃獄。所以,那三個中文譯詞中的兩個應該出自列悲和張逃獄之手,漢譯《勞動歌》的發表時間要略早於漢譯《勞動國際歌》。據陳福康考證,准確的日期是1920年10月10日至12月5日,分別是《勞動者》周刊第2、4、5、6期。列悲則是當時北京大學的學生。 那麼,另外一人是誰呢? 1997年7月16日《中華讀書報》發表了鄭爾康《<兒童世界>和鄭振鐸》一文,文章後面附錄一份介紹乃父鄭振鐸的「小資料」,說,1920年,鄭曾經和「耿濟之一起最早翻譯了《國際歌》歌詞」。鄭爾康之所以敢用「最早」一詞,是因為他清楚,鄭振鐸和耿濟之的翻譯是在秋白之前。他在《石榴又紅了———回憶我的父親鄭振鐸》一書有比較詳細的交代:「1920年七八月間,我父親鄭振鐸還是北京鐵路管理學校的學生。一天,他和好友———北京俄文專修館的學生耿濟之偶然得到了一本俄文版的題名《赤色的詩歌》的詩集。父親和耿濟之把其中的25首詩都讀了一遍,一首首充滿革命激情的詩,深深地打動了他們的心弦。於是,他倆商量著要把這些詩都翻譯出來,並准備發表在他們編輯的《人道》月刊上。其中《第三國際黨的頌歌》就是《國際歌》最早的中文譯文。」鄭爾康所引文字的出處是1921年9月出版的《小說月報》第12卷號外《俄國文學研究》專刊。上面發表了C.Z和C.T「同譯」的《第三國際黨的頌歌》。據陳福康考證,C.Z即「濟之」二字的音譯縮寫,而C.T則是「振鐸」二字的音譯縮寫。在C.T寫的「附註」里說:「在去年七八月的時候……譯了第一首《第三國際黨的頌歌》。」 被淹沒的無名小輩 鄭、耿譯文到底發表在哪兒?目前有三種說法。一、《人道》月刊,二、《民國日報覺悟》,三、《小說月報》。按照第一種說法,耿、鄭的譯文發表在1920年8月左右,早於1920年10月10日。但關鍵是,這種說法根本站不住腳,它來源於1983年第2期《新文學史料》上刊載的鄭振鐸《最後一次講話》記錄稿,那裡面說:「還出了一期《人道》(月刊),上面登過《國際歌》,瞿秋白譯意,我寫歌詞。」瞿秋白當時是耿濟之的同學,也與鄭振鐸過從甚密。鄭振鐸的晚年回憶顯然有誤。一是把耿濟之的帽子戴到了瞿秋白的頭上,二是把發表的刊物誤記成了《人道》。1921年9月他自己寫的「附註」說得很明白:「而預備登載他們的《人道》月刊也因經濟的關系,不能出版……現在先把這篇《第三國際黨的頌歌》,登在本報本號。」《小說月報》第12卷號外《俄國文學研究》專刊上確實有耿、鄭合譯的《國際歌》,但據陳福康考證,這是第二次發表,而首發是在1921年5月27日的《民國日報覺悟》。 從發表時間的角度說,哪怕是比較早的1921年5月,也比1920年10月或11月要晚。陳福康在《我國最早的<國際歌>譯詞》一文中說:「鄭振鐸等人的這一譯作,實是我國最早翻譯、而且流傳較廣的《國際歌》譯詞」。又說「鄭振鐸等人是迄今所知我國最早翻譯《國際歌》的人。」後來在其專著《一代才華鄭振鐸傳》中也說,鄭振鐸與耿濟之在無意中最早完成了這首被稱為「全世界無產階級的戰歌」的歌詞的中譯!為了證明這一點,他做了大膽的求證,列悲的譯詞是從該周刊(指《勞動者》)第二期開始發表的,應是在這年10月翻譯的,而從上引鄭振鐸的說明中知道,他們是在七八月間即著手翻譯的。」實際上這個證據也還是一個假設,而且是一個攙雜著先入為主的假設。列悲的譯詞發表於1920年10月,我們只能說他翻譯的時間最晚是在當月,但怎麼能武斷地說肯定是在這個月份呢?難道不能是9月或8月甚或更早至1919年? 綜上所述,對於誰是漢譯《國際歌》第一人這個問題,我們現在無法找到一個明確的答案;也許永遠都找不到,因為列悲是個小人物,我們幾乎不可能從他寥寥無幾的傳記材料中弄明白他翻譯《國際歌》的確切時間。需要強調的是,他那麼早就譯了,而且譯全了。至少從發表先後的角度來說,他的譯文比鄭振鐸、耿濟之、瞿秋白、蕭三等名流大家的更早,名列第一。但願無名小輩的這一榮耀不會再因為他的無名而被大人物的大名所淹沒。(據《中華讀書報》)
滿意請採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