① 姜克美的個人經歷
著名胡琴演奏家,國家一級演員,中國廣播民族樂團首席、中央音樂學院客座教授,中華全國青年聯合會委員,中國音樂家協會會員,中國民族管弦樂學會理事
中國胡琴學會常務理事,中國廣播民族樂團獨奏演員。
身為汕頭潮陽人媳婦的著名青年胡琴演奏家姜克美,不僅曲拉得美,人也長得美,十幾年來,她總是一身秀氣,一手技藝,憑著幾把胡琴走天下,其足跡遍及亞洲、歐洲、北美洲等眾多國家及國內40多個大中城市和港、澳、台等地區、無論是在維也納、慕尼黑、英格市、路德維希,還是在「法國嘎納國際電視節」、維也納金色大廳或是中央電視台「春節文藝晚會」上,都可看到她那光彩照人的藝術形象。
素有音樂之都的維也納,有一個金色大廳,被世界譽為音樂聖殿,能進入這個大廳演奏可謂是一種殊榮。2000年春節,姜克美隨中國廣播民族樂團,帶著中國的胡琴樂器走進這個聖殿,在這個聖殿上,她用板胡奏起了柔美、俏皮的《大姑娘美》這首樂曲,在許多藍眼睛、高鼻子的外國人看來,雖然不懂得這種「奇妙的二弦樂器」,卻聽懂了裡面美麗姑娘的旋律,也看到眼前這位美麗的姜姑娘。
出生於遼寧沈陽的姜克美從小天資聰慧,能歌善舞,愛好民間戲曲。13歲時,她考進中央音樂學院,師從著名板胡教育家李恆教授。幾年的學涯生活,她勤學苦練,除主修板胡外,系統學習京胡、高胡、二胡、中胡幾種胡琴。在這些胡琴中,雖然有共通之處,但更有明顯差別。為求師學藝,她北上南下,得到南北胡琴名師的精心指點,並博採眾長融化貫通形成自己的獨特演奏風格。1988年初她大學畢業前夕,在北京音樂廳,中國音協為她舉辦「姜克美胡琴獨奏音樂會」,她用5種胡琴,表現不同風格的作品,在這前實屬罕見。因而引起了音樂界的轟動,她被音樂界譽為「成功的姜克美模式」。
看她十幾年走過的藝術歷程,隨著民樂藝術的不斷追求,她對音樂作品卻有更深刻的認識和理解,有更深厚的藝術涵養,就她的表演風格,可略見一斑。幾乎她每次出場演奏時,總是從舞台右邊沿著舞台前沿款步走過,稍低著頭,一手提琴,一手扶起裙袂,一副優美狀。不動聲色,不作張揚,自然入座;進入演奏狀態時,她更多地是對樂曲的深刻理解而進行精雕細刻,看她對音樂理解得那麼透徹,琢磨得如此精緻,但一切又是流落得如此平常,自然而純朴。
十幾年來,她與海內外諸多著名樂團、指揮家合作,成功地舉辦了一系列胡琴獨奏、協奏音樂會,並先後為中央電視台、中央人民廣播電台、中國國際廣播電台、法國和泰國電視台等眾多家海內外媒體錄制大量樂曲以及個人獨奏音樂會各專題節目,還為多部電影、電視劇錄制胡琴音樂。此外,還為多家公司錄制一批胡琴作品個人專輯唱片:其中有《中國板胡》、《胡琴輕音樂》、《京風》等。近年來,她還先後推出了多部頗具影響的民族器樂音樂電視作品,其中《虞姬》、《春曉》和《韓江兩岸》分別獲「全國第二屆、第三屆、第五屆全國城市器樂電視節目比賽」的金獎。她現是國家一級演員、中國音樂家協會會員、中國民族管弦樂學會理事、全國青聯委員。
姜克美活躍於中外音樂舞台,其足跡遍及國內及亞、歐、北美洲等數十個國家和地區。連續三年隨團在維也納金色大廳向歐洲觀眾展示中國拉弦樂器的藝術魅力並榮幸地應邀在日內瓦聯合國大會堂,日本NHK演播大廳演奏。業內人士稱其為「成功的姜克美模式」和 「當代傑出的及最受歡迎的胡琴全才」。
1988年因舉辦五種胡琴演奏音樂會而名噪京城,並從此贏得「五胡樂女」的美譽。昨日,為7月15日由遼寧省民族管弦樂學會主辦、新品味文化傳播有限公司承辦的「華之情夏之韻」綜合民族音樂會提前回到家鄉沈陽的姜克美接受了記者的采訪,講述了她的藝術經歷和感悟。
談及自己的成名之路,姜克美異常淡然:「藝術家是要耐得住寂寞的,修煉好自己的才藝才是根本。」為張藝謀導演的電影《一個都不能少》和《我的父親母親》配樂,在姜克美看來這只是單純的音樂創作,她不在乎導演是誰。和張藝謀只在錄音間謀面一次,姜克美眼中的張導演嚴肅又嚴格,對藝術是個非常較真兒的人。
7月15日19時在遼寧大劇院大劇場舉行的這場民族音樂會,多位著名演奏家將登台獻藝,其中包括青年古箏演奏家王中山、胡琴演奏家姜克美、沈陽音樂學院副教授二胡和高胡演奏家印在深以及沈陽音樂學院副教授揚琴演奏家於海英。
② 姜克美有多大
姜克美,出生於遼寧沈陽,畢業於中央音樂學院,雖主修板胡,卻系統學習了專五種胡琴(京屬胡、板胡、二胡、高胡、中胡)的演奏,1988年因舉辦五種胡琴演奏音樂會而名噪京城,並從此贏得「五胡樂女」的美譽。
姜克美具體年齡不詳!-
③ 姜克美的主要作品
《夜深沉》是一首膾炙人口的京劇牌子曲,在京劇《擊鼓罵曹》和《霸王別姬》中用以配合彌衡擊鼓和虞姬舞劍。樂曲以崑曲《思凡》一折中《風吹荷葉煞》一曲中的四句歌腔為基礎,經過歷代京劇琴師們的加工改編發展而成。
《風吹荷葉煞》的唱詞內容是小尼姑哀嘆自己身入空門,過著寂寞凄苦的無聊生活。而《夜深沉》的作者運用民間音樂創作中常用的加花、刪簡、緊縮、句末填充和變新等手法,曲調由繁至簡,在快板段落作了較多發展,將原來悲哀怨恨的曲調改成一支剛勁有力的新型樂曲。樂曲結構嚴謹,流暢激昂,剛勁有力,充滿激情。曲名出自首句唱詞的頭上三字。在此曲中,作曲家吳華大膽地把單一板式發展成由行板、小快板、快板、垛板、急板等多板式的大型曲牌。它集輕盈的舞姿、英武的劍術、復雜的心情和嚴酷的戰爭於一曲,多層次、多視角地刻畫了虞姬廣闊豐富的精神世界。可以說,樂曲《夜深沉》淋漓盡致地展現了中國女性典雅溫柔的美麗形象。
新世紀之初,被譽為胡琴全才的胡琴演奏家姜克美把這首作品帶到了維也納金色大廳、帶到了柏林音樂廳,帶到了日內瓦聯合國大會堂……所到之處,觀眾無不為這獨具京韻的傳統作品所震撼,為這位中國女性剛柔相濟的演奏風格所折服,他們長時間地站立鼓掌、歡呼,希望能再次感受到中國胡琴的獨特魅力。姜克美對於這首作品的處理非常特別,她將原來的霸王別姬的故事升華為對中華古代女性的贊美,突出了中國女性剛柔相濟的性格特徵。她在京胡演奏中加入了特別技法,將樂曲結構擴展成有引子後接慢板、中板、快板的板式鋪排,彌補了京胡柔美不足的缺陷,把整個作品表現得動感十足又不乏溫柔、既大氣又典雅、還有一種積極向上的精神。作品以堅定有力的節奏和一氣呵成的旋律進行,其中有一段富有中國氣派的擊鼓藝術與京胡的競奏,演出形式獨特,在剛勁中包含著了無比柔韌的感情,使樂曲倍添光彩,大有盪氣回腸之感,是曲中精華所在。 板胡與樂隊《紅軍哥哥回來了》,亦稱《哥哥回來了》。樂曲是根據「碗碗腔」音樂改編而成。「碗碗腔」是流行於陝西華山北麓華梁等地區的皮影戲劇種,因其以碗碗(形如小銅鍾)為主要的打擊樂而名,其音樂委婉動聽。樂曲開始以歡快華麗鑼鼓般的節奏,表示熱烈歡迎親人的場面;第二段轉入慢板,旋律委婉悠長,加以富於變化的演奏技巧,細膩而深刻的抒發了深厚的情誼及難舍難分的離別之情;第三段再現了第一段的曲調,像人們在歡騰的鑼鼓聲中唱出了歡送的歌聲。
1995年4月,姜克美在第32屆法國嘎吶電視節的「中國專題日」上,用板胡演奏了該曲。她用嫻熟的技巧和對音樂內涵深刻的把握,把樂曲人物悲歡的感情細致入微地表現了出來。當姜克美收弓的音符停頓,片刻,全場聽眾先是鴉雀無聲,爾後突然爆發出熱烈的掌聲。法國著名電影藝術家、海洋科學家庫斯托在姜克美演出完畢後,握著她的手說道:「你的演奏太棒了,我特別喜歡中國音樂。你的音樂使我想起了中國的老子和莊子。如果我以後拍中國的片子,我一定請你演奏里邊的音樂。」可見他不僅被中國音樂所感動,還對音樂所傳達出的一種純粹的中國古老的文化內涵產生深刻的聯想,再次印證了中國音樂所具有的鮮明的特點和獨特的藝術魅力。 胡琴協奏曲《京風》以濃郁的北京地區的戲曲、曲藝和民間音樂為素材,用京胡、二胡及板胡三種胡琴,分別描繪了京城古都的宏偉殿堂、明媚景色和別具特色的民俗民風;展現了古都的風姿、風采、風情與風貌;謳歌了具有悠久歷史、秀麗景緻和樸素民風的華夏古都。
3.1 第一樂章:紫禁城(京胡與樂隊)
用京劇音樂描寫具有帝王風范和權貴氣派的京城故宮。歷史演變、人間滄桑、風雲激盪、波瀾壯闊,流傳下無數可歌可泣,令人感慨的故事。
3.2 第二樂章:蘆溝月(二胡與樂隊)
以河北梆子音樂為主要素材,描繪蘆溝曉月的動人景色。夜曲娓娓的歌唱,表現人民渴望和平、安寧與熱愛故園故土的滿腔深情。
3.3 第三樂章:廟會(板胡與樂隊)
以北京曲藝單弦,京韻大鼓的音樂為素材,表現新春佳節,民間廟會的熱鬧情景,民間藝術薈萃、色彩繽紛,秧歌雜耍,戲獅舞龍。在表現民俗風情的同時,展示了京城人民樂觀豪爽和幽默詼諧的性格。
該曲由著名作曲家莫凡作曲,乃其成名之作。該曲是作曲家為姜克美演奏胡琴系列,展示其一專多能的技藝而量身定做的,於1994年澳門國際音樂節首演獲得成功。該曲分為三個樂章:第一樂章《紫禁城》(京胡與樂隊),第二樂章《蘆溝月》(二胡與樂隊),第三樂章《廟會》(板胡與樂隊),分別用京胡、二胡、板胡演奏。通過該曲,她向聽眾全面展現了她高超的京胡、二胡和板胡演奏技藝。她的演奏音色明亮,樂韻華美。在把握不同樂器和樂曲風格方面胸有成竹,運用自如。她善於把各種演奏技巧融於發自內心的、從容自在的歌唱之中。熱烈而不誇張,抒情而不造作,深沉而不拖沓。音樂質朴親切,典雅大方,處處表現出大家的風范。 根據東北民歌改編的板胡獨奏曲《大姑娘美》,曲調十分明快,表現了中國女孩子的純真、含蓄。同時,由於改編自東北民歌,樂曲還表現了北方姑娘的俏皮和潑辣。這支曲子被端莊秀美的女演奏家姜克美演繹得淋漓盡致,她的板胡咿咿呀呀地把一個美麗、羞怯、直爽而又熱情的東北大姑娘形象栩栩如生地展現在了人們的面前。她通過自己嫻熟的技藝恰到好處地把她對曲子的理解傳遞給了聽(觀)眾,使聽(觀)眾被她本人及她的板胡所創造的東方神韻沉迷得如醉如痴。
記得前年在廣州星海音樂廳聽過一場民族音樂會,主要演奏家為本地二胡演奏家曹玉榮。作為特邀嘉賓,姜克美專程趕來演奏了京胡協奏曲《夜深沉》(與廣東省歌舞劇院民族樂團合作)和這首板胡獨奏曲《大姑娘美》。記得她那晚是一襲鵝黃色的中式長裙套裝,美好的顏色、恰到好處的剪裁配上她高挑的身材,顯示出一種東方女性特有的柔美。婀娜的身影,恰如其分的肢體擺動加上抑揚頓挫的板胡音色,十分完美地詮釋了《大姑娘美》這首曲子。從此之後,在我心中,大姑娘美就和姜克美畫上等號了。而且,從此有了另一個心理定勢,即女性演奏家總是美麗的化身。我常常搞不清楚,是音樂本身重塑了她們的形象,還是美麗的女性本身就更容易具有音樂的慧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