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壹』 中國搖滾教父是誰
搖滾教父百分之百是崔健
我看了他的1992北展演唱會無數遍了還是沒看夠
『貳』 為什麼說中國搖滾之父是崔健
我們先來一起科普一下誰是崔健,崔建是誰!
崔健,朝鮮族,有「中國搖滾樂之父」之稱。下面是崔健這些年來的主要經歷。
崔健出生於一個朝鮮族家庭,父親和母親都是文藝工作者。從十四歲起,崔健跟隨父親學習小號演奏。1981年,他被北京歌舞團招收為小號演奏員,開始了他的音樂生涯。
1989年崔健出版了第一張個人搖滾專輯《新長征路上的搖滾》,這是中國搖滾樂的開山鼻祖之作。
崔健先後舉辦或參與過87場演唱會,這個記錄恐怕在國內無人敢於之叫板……
他是一個時代的印記,中國搖滾的一個符號、一面旗幟……
所以才被人們公認為中國搖滾第一人、搖滾教父
『叄』 中國音樂之父是
中國現代音樂之父
蕭友梅
中國流行音樂之父黎錦暉
中國搖滾之父崔健『肆』 中國搖滾之父真是張寒嗎
中國搖滾之父是崔健。
崔健(1961年8月2日-),中國搖滾樂歌手、詞曲家、導演、演員、編劇,被譽為「中國搖滾之父」。
1984年,崔健成立七合板樂隊,出版首張專輯《浪子歸》。1986年,崔健在北京工人體育館舉行的百名歌星演唱會上演唱了《一無所有》。1988年1月在北京中山音樂堂舉辦第一次個人演唱會。1989年2月崔健創作並完成專輯《新長征路上的搖滾》,3月崔健在北展舉辦「新長征路上的搖滾」個唱。
1991年10月其獨立完成的電視音樂片《快讓我在雪地上撒點兒野》在美國榮獲MTV「觀眾最喜愛的亞洲歌手」及「全球十大青年藝術家」稱號。1993年,崔健和張元合作拍攝了實驗性影片《北京雜種》。1995年,崔健帶著專輯《紅旗下的蛋》到美國舊金山、波士頓和紐約舉辦巡迴演出。2002年,崔健發起真唱運動。
崔健一般被認為是具有詩人、哲學家、思想者氣質的音樂人。這個角色,更多是由樂評人、文人以及媒體賦予的,他自己亦不否認。崔健的唱片全球銷量超過1000萬張,他也是是第一位在中國各地展開巡演並且超過1000場的內地流行音樂家。
2005年,京文唱片發行中國首張真正意義上的致敬專輯《誰是崔健》。2009年10月,崔健在中國網文化欄目推出的「新中國60年最有影響力文化人物網路評選」中以16萬票名列歌手榜單第6位。2014年10月17日,崔健執導的故事片電影《藍色骨頭》在內地上映。『伍』 中國搖滾之父崔健的詳細資料
崔健的詳細資料1961年8月1日崔健出生北京東郊幸福村的一個朝鮮族家庭,很快就被一個有音樂和舞蹈的環境包圍 了。他的父親是個專業的小號演奏者,母親是朝鮮族舞蹈團的成員。1975年崔健14歲時開始學習吹小號。1981年成為著名的北京愛和管弦樂團的專業小號演奏員。這時期,崔健聽到外國旅遊者和學生帶進中國的磁帶,開始迷戀搖滾樂被對Simon & Garfunkel及John Denver的熱愛鼓舞著,他開始學彈吉他,並很快當眾演唱。 1984年崔健與另外六位專業音樂人成立樂隊—七合板樂隊。在北京的小餐館和小旅館里演奏西方流行音樂。這是中國第一支這一類型的樂隊。同年,崔健出版了他的第一張專輯《浪子歸》,是甜膩的中國流行歌謠。崔健沒有提供唱片的歌詞,並且唱片的質量比較低劣,但是唱片意欲創新的安排和製作在當時中國流行音樂界是新鮮的嘗試。這張專輯初次展現了崔健的音樂風格。八十年代中期,西方搖滾音樂由非官方的途徑傳入中國,包括甲殼蟲樂隊、滾石樂隊、Talking Heads樂隊, 警察樂隊等。他們的音樂影響了崔健,使他開始了自己的搖滾樂創作。他最初創作的搖滾RAP歌曲—《不是我不明白》。1985年崔健在一次北京歌唱比賽中初次贏得關注。在他音樂生涯的早期,他的歌就已經開始表現一些嚴肅的、發人深省的內容,這與當時只表現浪漫、夢想等內容的流行歌曲有著極大的不同。他敢於展示一些敏感話題,例如自由和性。對於被文化大革命恐怖宣傳麻木的一代人來說,崔健歌詞的真實具有喚醒他們心靈的力量。他的重音樂中所帶有的純朴、自然是中國其他搖滾歌手至今也未能比擬的。 1986年在北京舉行的為紀念1986年的國際和平年的音樂會上,崔健穿了一身農裝走上舞台,演唱了他的新作—《一無所有》。歌曲結束時,被震撼的觀眾起立鼓掌。不久,中國的青年人開始在校園的宿舍及咖啡館中用吉他彈唱崔健的歌。 1987年崔健正式離開北京交響樂團,他開始為ADO工作。ADO是新興的北京樂隊,包括兩名外國使館雇員:匈牙利的貝司手巴拉什和馬達加斯加的吉他手艾迪。這些外國音樂人為北京介紹了搖滾、布魯斯和爵士樂。他們將有節奏的動感音樂帶進崔健的音樂曲調。在ADO的幫助下,崔健發行了他自己認為是第一張的專輯--《新長征路上的搖滾》。這張專輯包括了崔健的成名作—《一無所有》。 1988年崔健在國內建立起知名度的同時,也開始獲得國外的關注。他在為1988年漢城奧運會的全球現場廣播中演唱了《一無所有》。 1989年崔健前往英國倫敦參加在皇家阿爾伯特廳舉辦的亞洲流行音樂大獎賽,並前往法國巴黎參加「布爾日之春」藝術節。5月前往絕食請願學生中間演唱了《一無所有》和《新長征路上的搖滾》等歌曲,受到了大家的一致歡迎和重大反響。1990年崔健開始著手他的《新長征路上的搖滾》在中國的巡迴演出。演出裝點了即將迎來亞運會的北京,觀眾很多。巡迴演出中途被取消了,但崔健的出現仍點亮了中國大陸的搖滾樂壇。 1991年崔健發行了第二盤個人專輯《解決》,包括了他1989年前寫的一些歌,繼續試驗著他的聲音。崔健製作《解決》,用一支由北京成長起來的搖滾音樂人組成的新樂隊,同時包括了住在北京的日本吉他手甘利匡輔。 1992年專輯《解決》當中的一首《快讓我在雪地上撒點野》被製作成MTV,並得到國際MTV大獎,迅速在亞洲流行。同年,崔健第一次在東京演出。 1993年崔健和第六代導演張元合作拍攝了實驗性影片《北京雜種》。影片中崔健試演同名的北京搖滾音樂人,他同時負責製作了影片的配樂。 1994年崔健發行第三張專輯《紅旗下的蛋》,其中薩克斯演奏者劉元、吉他手艾迪對此張專輯的製作起到了重要的作用。本張專輯突出了打擊樂的三個聲部,包含了傳統中國打擊樂和油桶。在日本,崔健為協作新專輯的發行,在4個城市巡迴演出。演出在日本的媒體和觀眾當中引起巨大反響。同年,崔健在美國西雅圖的Bumbershoot音樂節上演唱。 1995年崔健再次被邀請前往日本東京在著名的武道館演出。他還會同中國的搖滾樂隊唐朝和眼鏡蛇在德國和瑞士演出。秋季,崔健帶著他的專輯《紅旗下的蛋》到美國舊金山的Fort Mason Center、波士頓的Orpheum劇院和紐約的The Palladium、The Bottom Line和The Knitting Factory。此次巡迴演出范圍廣泛並 在許多媒體獲得好評。例如:時代雜志、新聞周刊、紐約時報、鄉村五音、舊金山時報、滾石、MTV、CBS、PBS、CNN。 1996年崔健和他的樂隊參加了丹麥的Roskilde音樂節,並在大陸和香港多次演出。 1997年發行單曲《超越那一天》和從前的歌曲的精選集。製作子曰樂隊的第一個專輯。 在漢城再演出。1998年崔健發行了第四張專輯《無能的力量》,這張專輯是前衛數碼搖滾,和他從前的作品迥然不同。利用RAP音樂的語義上的密集,崔健描述出20世紀末中國變化的社會和經濟情況。秋季,他在吉隆坡開演唱會。 1999年第二次美國之行,崔健在西雅圖的WOMAD節上,在洛杉磯的Mayan劇院,在波士頓麻省理工學院的Kresge講堂中,在紐約的The Bowery Ballroom和中央公園的夏季舞台音樂節上,在達拉斯的South Fork Ranch和亞特蘭大的城市舞台上演唱。同年,重新發行他的第一張專輯《新長征路上的搖滾》。2000年崔健在99年正式簽約,這給藝術家以更大的發展空間,這已成為崔健整個藝術過程中一個重要事件。在藝術家與其經紀公司的共同努力下,崔健在上一年度的演藝推廣,宣傳策劃,及其它藝術策劃經營上共同開拓了一個新的局面。[1]2005年3月29日崔健歷經五年多潛心創作的新專輯《給你一點顏色》上市新聞發布會在北京長富宮飯店的芙蓉廳隆重舉行。同時崔健也向媒體宣布他早期創作發行過的另兩張專輯《解決》《紅旗下的蛋》也將由京文唱片於近期相繼再版推出。2011年9月3日,崔健參加橘洲音樂節 ,寶刀未老,現場粉絲到台上互動,場面火爆!2012年2月17號,崔健參加深圳衛視《年代秀》,綜藝首秀。2012年3月16號,崔健參加山東衛視《歌聲傳奇》,眾多優秀的模仿者競相出場,再次在齊魯大地掀起了一股新搖滾熱!2012年6月24日,崔健參加成都大愛音樂節,作為壓軸歌手獻唱《紅旗下的蛋》、《新長征路上的搖滾》、《解決》等經典曲目。2012年8月25日,2012喲嘎迷笛音樂節在貴州省貴陽花溪公園開幕後的第三天。當晚9:30分崔健壓軸出演喲嘎迷笛,繼續他「新長征路上的搖滾」。在演唱過程中,不少熱情女歌迷跑上台為崔健伴舞助興,其中一些女歌迷追著崔健擁抱送吻,令崔健難以躲避。2013年2月4日,崔健參加湖南衛視《小年夜春節聯歡晚會》表演。我就是一個春天的花朵,正好長在一個春天裡。——《藍色骨頭》1986年5月9日晚,北京首都體育館,「世界和平年」百名歌星演唱會。北京交響樂團的黑管演員劉明記得那天他和幾個哥們是托朋友從後台混進去的,「票太火,老早就賣完了。」這場演出幾乎將孫國慶、李玲玉、杭天琪、毛阿敏、韋唯、鄭緒嵐等名噪一時的內地歌手一網打盡,門票很快一搶而空。一進場館,最顯眼的就是舞台正中央的6個大字:讓世界充滿愛。1985年,為給非洲衣索比亞大飢荒災區賑災,流行樂天王邁克爾·傑克遜聯袂搖滾歌星萊昂納爾·里奇共同創作了《天下一家》(We are the world)。7月13日,全球近十五億觀眾通過一場持續時間長達16小時的搖滾音樂會,首次聽到這首由45名歌星接力演繹的單曲。《天下一家》首開聯唱的先河,單曲問世幾周便創下超過八百萬張的驚人銷量。一年後,台灣音樂人羅大佑受此影響,創作了同為公益主題的《明天會更好》,包括蔡琴、蘇芮、潘越雲等來自二十多個唱片公司的60位知名歌手聯合錄制了這首單曲,幾個月內僅港台兩地的銷量便突破25萬張。和他們一樣,內地樂壇百位歌手的這次集結,也是因為與晚會主題同名的這首單曲《讓世界充滿愛》。在壓軸登場的這首聯唱單曲亮相之前,108位歌手中有20位將進行獨唱,劉明的一位同事便是其中之一。他叫崔健,在團里吹小號。在按姓氏筆畫排名的演員名單上,他在倒數第三排。在劉明的記憶里,同宿舍的這位小號手除了喜歡拚命做和聲習題,還喜歡玩吉他和自己寫歌。幾個月前,崔健曾經拿著一首新歌的小樣給大家聽,不是所有的歌詞都能聽清,印象最深的就是那句反復問著的「你何時跟我走」。上台前兩分鍾,崔健覺得身上的西服「特別別扭」。樂隊貝斯王迪指著自己身上的開襟大褂:「那你穿這個吧!」那是王迪的父親冬天套棉襖穿的,套在崔健身上又肥又大。匆忙換完後,他挽起大袖就登台了,根本沒意識到自己的兩條褲腿兒一高一低。「我曾經問個不休……」崔健一開口,看台上迎來了片刻安靜,很快便響起了掌聲和口哨,隨後是歡呼聲,越來越大。劉明一聽,正是之前聽過小樣的那首歌。「我相信很多人是傻了,因為沒有人這么唱過,所以也沒人聽過。」人群中的口哨和歡呼直到崔健演出結束,都沒再停過。這人是誰?很多觀眾對台上這個打扮「土得掉渣」的年輕人充滿了好奇。「在場觀看演出的官方最高代表、國家體委主任榮高棠,見到崔健這一幕,憤然離場,他斥責演唱會組織負責人王昆說:你看看你看看,怎麼搞的,這些牛鬼蛇神都上台了?!」樂評人李皖後來在《從1986年的窗口望出去——崔健是誰?》一文中這樣寫道。晚會臨近尾聲時,《讓世界充滿愛》首唱登場。這首將近十七分鍾的超長單曲,百名歌手中有SOLO部分的不過二十人左右,崔健在第三部分亮相:「這世界,在變幻,惟有渴望不曾改」,聯唱時只有他的演唱部分能聽到看台上傳來的口哨和尖叫。「其實我的情緒並不適合這首歌。」崔健後來回憶,「我發現別人唱的都是特別實在的聲音,但是我特別虛。」這場歷時兩天的演唱會結束以後,主辦方迅速選取了孫國慶、田震、王虹等10位歌手當晚的歌曲錄制專輯。在這張《全國百名歌星薈萃精選1》的磁帶中,第一首便是《一無所有》,第三首是崔健當晚演唱的《不是我不明白》。封面是留著中分、身穿西裝的崔健。音像公司給了他700元的稿費。當時還是復旦大學新聞系學生的李皖,在幾個月之後買到了這盤盒帶。「那個時候一般來說磁帶的封面應該是俊男靚女,很明顯崔健肯定不是帥哥。除了那天晚上現場不到一萬的觀眾,我們沒有人看過崔健的演出。」他看著封面充滿了疑惑:崔健是誰?那是一種力量我要從南走到北,我還要從白走到黑,我要人們都看到我,卻不知我是誰。——《假行僧》後來很多對百名歌星演唱會的描述文字共同造成一種錯覺,那就是崔健憑借當晚的《一無所有》一戰成名。但李皖清楚地記得,即使盒帶發行之後,大街上更流行的其實是另一位歌手武夫翻唱的《一無所有》。「這崔健沒有來歷,從他的聲音人們想像,這可能是來自陝北的農村青年。他的歌曲帶著西北的民歌味兒,他的發音帶著農民的口音。你要說他是個地道的首都青年,打死也沒人相信——首都青年哪這土呢!」李皖初聽崔健時的感受,代表了當時很多人對崔健的第一印象。他這樣描述崔健的嗓音:很憋,很高,很刺激,很難聽,但是又很吸引你。「他的樂感非常好。」沈大慶說。1984年,崔健參加的第一支樂隊名為「七合板」,沈大慶是成員之一。在一次外地演出結束以後,一幫朋友聚在一起吃飯。崔健抱著吉他,唱了一首電影《人證》中的《草帽歌》,當時就有人聽哭了。「很多人第一次聽崔健的現場,就會喜歡上他的演唱。」1986年年底,由巴金擔任顧問的北大文學藝術節開幕,北島、顧城、楊煉、芒克、朱大可等知名詩人和學者聚集北大。時近隆冬,卻難掩人心思潮萬物生長。詩歌研討和朗誦空前活躍,大講堂文學評論的講座也被擠得水泄不通,教室頂上有人只裹一床白布然後潑上油彩在搞名叫「視覺21」的行為藝術。崔健在藝術節的拼盤演出上亮相,曲目是《新長征路上的搖滾》和《不是我不明白》。狂熱喜愛崔健的北大學子隨後成立了一個學生組織——北大崔健後援會。這個中國最早的歌迷組織有四十人左右,他們後來追隨崔健出現在大小演出的現場,北大分校學生梁欽寧是其中一員。當年他拿著爺爺梁漱溟所在單位中國文化書院的介紹信,才為大家買到崔健1987年首體演唱會的門票——當時一次購票4張以上必須出具介紹信。那天崔健一登台,看台上占據兩排的後援會成員突然起身,打出標語開始歡呼。因為離過道最近的都是外國留學生,迅速圍過來的武警沒有辦法強制阻止,他們站著看完了崔健的演出。「我們應該是中國第一批站著看演出的觀眾。」梁欽寧說。這一幕從此在崔健的演出現場司空見慣。歌迷有一個共同的感受:即使他在唱慢歌,你也很難坐著聽完。在很多主管領導眼裡,崔健演出最大的特點就是「煽動性」。當時通行的登台順序是按歌手的姓氏筆畫排名,沒有人願意在崔健後面登台——因為沒人有信心在他之後繼續壓住台。1989年3月,隨著首張專輯《新長征路上的搖滾》的發行,崔健在北京展覽館的同名演唱會門票一搶而空。「兩年前他的演出門票也就七八毛錢,但那場演出被黃牛炒到20塊一張,依然一票難求。」梁欽寧說。散場以後,現場的座椅被興奮的觀眾踩壞了六十多張;主管單位一再強令現場不許出售啤酒,於是清場時地上堆了厚厚一層可樂罐。「我很難具體跟你描述現場聽崔健是一種什麼感覺,最准確的表達,可能就是一種力量。」導演張元也是在大二那年第一次看到崔健的演出後就成為了他的歌迷。「後來我為什麼跟他合作MV的時候總是把他當作一個英雄在拍,因為在我的印象里他就是一個充滿了力量的英雄。這樣一個符號在我第一次看見他的時候,已經深深地鑲嵌在了我的記憶里。」我問崔健當年離開北京交響樂團真正的原因,他說了兩個字:勸退。出走與被迫消失若是為了愛情歌曲算個屁,若是為了生命愛情算個屁,我就要走我就要走,要走。——《紅先生》「其實《一無所有》不算搖滾,它就是一首『西北風』的情歌,但是後來被附會了太多的內容。」李皖說。在作家、音樂人劉索拉和學者李陀的高度推崇下,《一無所有》和崔健很快進入文化圈的視野。專輯《新長征路上的搖滾》問世以後,「崔健現象」成為學界極其熱衷的話題。「也許崔健及其搖滾樂是中國目前惟一可以勝任啟蒙的藝術形式了。因為理論界的范圍太狹窄,起不了大面積的啟蒙影響,而音樂是一種特殊的語言,它能起到任何其他方式都達不到的作用。」美學家高爾泰將崔健的搖滾推到空前的高度。「有人給我數過,說《一無所有》里『我』這個詞出現了23次。在我的歌里,『我』出現的頻率非常高。」崔健後來解釋,他的走紅離不開「文革」之後集體主義逐漸瓦解和公眾自我意識的復甦。不過在李皖看來,在音樂中觸及對「我」的表達,崔健並不算先行者。「80年代初的確聽到的都是『我們』,但港台音樂進來以後,『我』作為主詞就經常出現。實際上最早唱響小我的是鄧麗君,她的歌全是在講述個人的情感世界。」在崔健成名的80年代後期,另一位台灣歌手的到來,也令文化圈十分興奮。他就是齊秦。「『狼』是齊秦帶來的另一個『我』的形象,他在歌中描繪的那種蒼涼荒蕪的景象,就是當時我們的價值觀面對現狀的一個縮影。」李皖解釋說,「不過齊秦歌曲中的意象更具西方的現代性,一聽就是城市中的荒涼和人群中的冷漠。但是崔健的作品,勾勒的時常是農業景象,一聽就是紅色中國出來的。他的那種力量,港台音樂的確無法企及。」「《新長征路上的搖滾》這張專輯最大的魅力,是總體上呈現的對困惑的思考。當舊的封閉狀態被打破,集體曾經共用的那種穩固的價值觀開始松動,崔健作品表達的正是對這種現狀的思考。或者說,他成功地講述了『出走』的主題,始終表達的都是要背棄原來、尋找一種新的東西。新的在哪兒?不知道,但是只知道要去尋找。這種時代精神,高度契合了當時的社會癥候。放在所有藝術里,無論哲學、詩歌、文學,都堪稱是典範。」李皖說。與學者們饒有興趣地凝視和解讀不同,官方面對崔健卻是如臨大敵。1988年,「新時期10年金曲回顧」演唱會在北京舉行。崔健的獲獎作品是《一無所有》,但他打算唱一首新歌。按規定每位歌手只演唱一首作品,於是他決定不帶樂隊,一個人抱著吉他就上台了。當追光打到他身上時,觀眾驚奇地發現他用一塊紅布蒙著雙眼。「那天是你用一塊紅布,蒙住我雙眼也蒙住了天。」崔健剛一開唱,現場一位領導馬上一臉驚慌地沖到梁欽寧跟前:他唱的是什麼?崔健一直吐詞不清,這位領導把「紅布」聽成了「紅旗」。「我不能走我也不能哭,因為我身體已經乾枯,我要永遠這樣陪伴著你,因為我最知道你的痛苦。」臨近結束時,崔健使勁摘下紅布,狠狠地扔在了地上。這首新歌就是《一塊紅布》。再後來,崔健的演出要麼很難拿到批文,要麼毫無徵兆地被無故取消。來自台灣的音樂人方無行最後一次在體育館看崔健演出是在1992年的天津。「演唱會快結束的時候,看台上突然有人開始打架,場面變得很混亂。」匆匆收場以後,第二天的演出宣布取消。從這年年底開始,在長達13年的時間里,崔健無法在北京舉行大型演出。一個流傳較廣的版本是,崔健在一次大型的紅歌演唱會上擅自刪減演唱《南泥灣》,觸怒了某領導。但此說時間上與崔健遭禁嚴重不符,因此不足為信。那時李皖早已大學畢業,供職於武漢的一家媒體,崔健在武漢的演出也在售票之後無故取消。令人不解的是,他們從來沒有收到過一張來自官方的明確禁令。特別知道自己要什麼的人別總在我身上不停地嘮叨,還是快抬起腿走你自己的道。——《讓我睡個好覺》「《Outside Girl》是我4年前寫的一首歌,今天是我在北京之外的地方第一次演唱。我把它獻給《白鹿原》和今天現場的觀眾。」「白鹿原之夜」的首映慶典上,崔健演唱的第二首歌是首新歌。在他身後的大型LED顯示屏上,出現了浩渺宇宙中的一顆自轉的星球,星球表面隱隱浮現的是田小娥的臉,那是張雨綺在《白鹿原》中飾演的角色。這是崔健的創意。「那是一顆有很大空間張力的外星,那張臉很容易讓你想到中國幾千年文化里最壓抑的部分。我就是想在這首很悲傷的旋律里,再襯上這種特別遙遠的想像。我們缺的就是仰望星空的人。」後來我得知,崔健對這首新歌的演出效果很不滿意。因為吉他手出了一個錯,樂隊接下來的整體配合一直不好。「不過這是我多方面的一個冒險。」崔健說,「這首歌沒有審批,而且又是英文歌,動用的實驗元素也很多。」因為只排練過一次,樂隊成員並不同意演出這首歌。但崔健極其堅持。「一方面為了鍛煉樂隊,更重要的是,他一直強調:樂隊一定要進步,一定要給觀眾新東西。」崔健的經紀人尤尤說。「他一直是個特別較勁的人。」梁欽寧介紹,在當年很多人兩天就能錄一盤專輯,但是首張專輯那9首歌,崔健錄了將近一年。在暫別大型演唱會的那些年,崔健忙得不亦樂乎:他和張元一起將早期的很多經典作品拍成MV,隨後又參演了張元的電影《北京雜種》。第三張專輯《紅旗下的蛋》問世後,他在東京、紐約、舊金山、波士頓、大阪進行了國際巡迴演出。李皖一直覺得崔健還有另一大價值:他的存在,引領和帶動了中國搖滾音樂人的創作熱情,同時也讓唱片公司對內地搖滾充滿市場信心。1994年春天,滾石旗下北上內地的魔岩公司同時推出了3張新專輯,竇唯的《黑夢》、何勇的《垃圾場》以及張楚的《孤獨的人是可恥的》。在崔健播下的搖滾種子遍地開花的時候,他多了一個新身份:藝術總監。他親自物色了新一輩的搖滾樂隊「子曰」,並出任他們首張專輯的監制。「他是一個特別知道自己要什麼的人。」子曰的主唱秋野說,「而且他非常善於用自己的方法不動聲色地達成目的。」當時在錄制《乖乖的》這首單曲時,秋野的貝斯錄了很多次,都無法讓崔健滿意。叫停之後,崔健笑著跟他說:這樣吧,要麼你去請一個貝斯,要麼咱這裡面不要貝斯了。「其實這話聽著有點傷自尊,他言下之意就是說我的技術在他那裡過不了關。」按照秋野的理解,這首歌里的貝斯要內斂柔和一點,但崔健希望要多些力量。「崔哥,音樂玩的是聲音,人和人對音樂的感覺不一樣。軟一點或者硬一點,音樂的味道和性質就全變了。」秋野努力想說服自己的監制。「不,不是這樣!——先吃飯吧!」崔健起身,頭也不回地走出錄音棚。飯桌上,秋野喝著白酒生著悶氣:請一個貝斯,我們自己還叫樂隊嗎?不要貝斯,音樂衰減了,沒有低音,那跟曲藝說書有什麼區別?他跟朋友直接倒出這通牢騷時,崔健就在一旁,壓根不理他,安靜地吃自己的飯。飯後二人又進了錄音棚。「當時我特搓火。」帶著巨大的情緒,秋野彈完了那段貝斯。「行了,出來吧!」崔健滿意了:要的就是這個分寸!這張名為《第一冊》的專輯被譽為「人文搖滾」的代表作,1998年獲得「中國最佳十大搖滾專輯」。陽光下的夢你要我留在這地方,你要我和它們一樣,我看著你默默地說,噢……不能這樣。——《花房姑娘》「好像不可能發生的事情都發生了,因為這世界上有一群仍然堅持夢想的人。這場演唱會就獻給仍然在堅持夢想的人們。」2005年9月24日,崔健再次站到首都體育館的舞台中央。他給自己的這場演唱會取了一個動聽的名字:陽光下的夢。我問他:被禁這么多年,怎麼消磨掉心裡的那些怨恨?「你一定要永遠記著:Nothing is impossible,一切皆有可能。在中國尤其是這樣,只要你認准一條路,永遠能找到一種方法可以過去,這也是一直支撐我的動力。」崔健說,「你永遠能找到方法,就永遠能讓自己更高興。他們每次給你設障,你就不斷地提高自己。一定不能妥協,你要妥協的話,下場就特別慘。」「不管是崔健這個人,還是他的音樂,最大的魅力就是自由和真實。」張元說,「王朔形容他是最偉大的行吟詩人,我說他的聲音才是真正的中國好聲音。」崔健的作品最近一次在電視上亮相,是在這個夏天最火爆的音樂選秀節目《中國好聲音》上。一位在北京開服裝店的青島姑娘在盲選階段選擇了《花房姑娘》作為參賽曲目。就在「陽光下的夢」綻放首體那一年,另一檔選秀欄目《超級女聲》同樣引發了收視狂潮。一位中性風格的成都女孩憑借350多萬張觀眾投票,問鼎當年超女總冠軍。現在即便再有百位歌星聯唱的拼盤晚會,也不會有無名歌手的聲影。電視,幾乎成為今天締造全民偶像的第一媒介。「其實我們也跟老崔說過很多次,有了機會就要表達你的力量。」經紀人尤尤說。「電視的陣地和觀眾我們已經失去了很多年。我跟他說,不是觀眾不想選擇你,是因為你沒給觀眾選擇你的機會。如果有一個好的平台,一檔好的節目,他能尊重我們的製作要求,為什麼不去表達你的力量?搖滾樂不應該僅僅只是在你的現場才能聽到,你上一次節目,可能就有一批新觀眾遇到了搖滾。」今年元旦,崔健和樂隊一起出現在上海東方衛視跨年演唱會的現場。對於電視台製作方,攜手崔健最大的難題在於,他要求必須真唱。10年前,崔健發起「真唱運動」,矛頭直指充斥電視熒屏和商演舞台的各種假唱。很多搖滾歌手在晚會上的演出只需要樂隊配合當個道具,但崔健要求樂隊每位成員都必須真實表演。在跨年演唱會上,崔健樂隊必須在前面的節目結束之後的半分鍾內迅速擺好樂器接好電源,完成舞台切換的施工。算上插播的廣告,樂隊總共有兩分鍾准備時間。為了直播順利,綵排時崔健試完音,所有工作人員全部留下,反復練慣用最短的時間上下場。那一天大家磨合到凌晨3點多。除了對歌手本身的嚴格要求之外,真唱的確吃力不討好,無論對電視台播出效果,還是對演出商的現場音響設備,都是一個極大的考驗。面對依然大行其道的各種假唱,業界內外很多人曾表示「真唱運動宣告失敗」。「別人我們不管,但只要是崔健樂隊,一定永遠會是真唱。」尤尤說。我們追不上時代,他與時代並行2011年元旦,崔健再次回到工體舉辦個人演唱會。這次他帶給歌迷的新體驗是將搖滾和交響樂融為一爐。
『陸』 中國搖滾樂之父是誰
當然我們的老崔—崔健,據說他是大陸第一個抱著吉他在公共場合唱歌的人 你要知道專這多麼不容易啊 因為這些東西在屬改革開放後才有的 之前我們國家比較保守不能公開rock 然而老崔他們這幫人終究成了rock的領頭人 一直到現在國內最大的搖滾基地還是北京 「我曾經問個不休,你何時跟我走」你聽過這歌嗎?我80後的太熟了 就連我的父輩們都太熟了
『柒』 中國搖滾之父是誰
崔健
『捌』 誰能稱得上中國搖滾教父
搖滾是一種音樂類型,起源於1940年代末期的美國,1950年代早期開始流行。迅速風靡全球。搖搖滾樂以其靈活大膽的表現形式和富有激情的音樂節奏表達情感,受到了全世界大多數人的喜愛,並在1960年代和1970年代形成一股熱潮。
搖滾精神是人的精神
搖滾是面對著生活的不服,而流行音樂是面對生活服了。我覺得這種解釋挺好,我們始終在質問自己還是不是自己。搖滾不搖滾不重要,重要的是你還是不是你自己。
但是我認為搖滾不僅僅是一個音樂的概念,而是一種態度和人生觀的概念。
『玖』 中國音樂之父是誰
中國現代音樂之父 蕭友梅
中國流行音樂之父黎錦暉
中國搖滾之父崔健